“你……怎么会有这个？”他的手腕轻轻颤抖。，“我明白，跟你开个玩笑。”

她推开他的手：“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，我可以给你排一个候补一号。”一份股份出售协议书，买卖双方是一个姓于的人和程子同。

符媛儿总觉得奇怪，只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。她能这样对他，表示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。

“爷爷，你说真的？”符媛儿问。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符媛儿打断他：“你没听见吗，她不想见你！你赶紧走，不然我报警了！”

大小姐本想阻止他说话，但瞧见他眼角的冷光之后，到嘴边的话不自觉咽下去了。“符老已经老了，他将项目交给符家哪一个小辈？”他问。

“总之程家没一个好人。”严妍丢下毛巾，想到在包厢里听来的那些话。符媛儿不再多问，一口气将剩下的小半杯奶茶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