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这才发觉，原来两个小家伙不是想跟着他，而是想来找念念的。 “哎！”洛小夕下意识地应了一声，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，愣愣的看着小家伙，“宝贝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陆薄言这张脸，哪怕有了倦色，也依然可以让人感叹是上帝的杰作。 哦，哪怕只是吓到她，也不行。

陆薄言按住苏简安的手，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：“你觉得我差那点钱？” 课程还没开始，七八个学法语的孩子都在外面玩。

“陆总，苏秘书，新年好。” 陆薄言一边回应苏简安，一边找她裙子的拉链。

看见穆司爵，念念脸上终于露出笑容，清脆的叫了一声：“爸爸！” 她对他，大概从来都是仰慕大于喜欢吧。

直到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陆薄言眸底还没来得及褪去的阴森和杀气，终于明白过来什么。 这个时候，时间已经不早了，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从外面回来。

实际上，这场记者会，陆薄言和穆司爵不是一时起意，而是筹谋已久。 “……”白唐略感无奈，最后灵光一闪，指了指陆薄言和唐局长，还有高寒，情绪激昂的说：“洪大叔，你看啊，在场的可都是大佬！”

也许是因为有念念，相宜转眼就忘了沐沐，在后座跟西遇和念念嬉戏得很开心。 沐沐彻底愣住。

换好衣服，沐沐又戴上帽子，这才往外走。 当然是干死丫的阿光心里是这么想的，却没有说出口，因为他突然没有信心。

这天晚上，苏洪远和往常一样，吃过晚饭后在花园和狗呆在一起吹夜风，手机却响了起来。 苏简安的消息看起来有些挫败。

“喜欢啊！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糖是甜的，谁不喜欢？哦，我忘了，你不喜欢。不过，我们这么多人，好像只有你一个人不喜欢甜的吧？” 虽然跟独当一面还有些距离，但是，苏简安确实已经进步了不少。

但是，已经发生的不幸，无法改变。 她没办法，只能下车去找周姨，说：“周姨，你回去休息，我把念念带回家，让他跟西遇和相宜玩。司爵什么时候回家了，让他过来接念念就好。”

沐沐指了指公园门口：“哪儿啊。”接着开始睁眼说瞎话，纳闷的看着小姑娘们，“你们怎么都不去找我啊？我以为你们不要跟我玩了呢。” “或许，你说对了。”陆薄言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康瑞城的心理，已经接近扭曲变态。”

所以，当看着他一个接着一个地换女人，她可以无动于衷。 这是大人们经常跟念念说的句式，念念听懂了，也没有异议，乖乖的把手伸向陆薄言。

事情有些突然，还是在一顿温馨的晚餐后、在一个看似很平静的夜里。 穆司爵问：“真的不进去了？”

“……” 既然没有人受伤，善后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
整整十五年啊。 萧芸芸一字不漏全看出来了。

不出什么意外的话，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跟枪支有什么交集。 相较一个人的清冷孤寂，人间的烟火无疑是温暖又热闹的。

这一切，只能说是天意。 沐沐的身影消失后，康瑞城的神色渐渐变得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