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“我也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而现在,往日和善可亲的同事,不约而同的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她。
上了车,苏简安还是会走神,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“嗯嗯啊啊”的敷衍着,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说,“到了。”
苏亦承调出萧芸芸的号码发给苏简安,从她和萧芸芸的对话中,他隐约猜出了苏简安所谓的“办法”。
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:“一点。”
还有今天早上莫名的不安,是因为生理期没有准时到来。
按照他的逻辑思维,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,极力推卸事故责任,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。
陆薄言不喜欢别人碰他,可是对于苏简安的碰触,他非但不抗拒,还一点排斥的迹象都没有,乖乖喝了大半杯水。
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
一辆车很快迎着康瑞城开过来,车门打开,他已经注意到车上的女人了,坐上去,给自己倒了杯酒才调笑道:“韩小姐,这么早来找我?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,揉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洗澡。”
她离开医院,说是要回家。
陆薄言却只是把她的书调反过来,似笑非笑的说:“这本书在你手里一整晚都是反的。”
他很听我的话,你记住这一点就好了。
三天后,外婆出院,许佑宁也重新回去做事了。
给双方留足面子的最好方法是微笑。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