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,从头到尾,两人没说一句话。 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,所以才继续装睡。
但这个女人,始终没转过身来。 大厅角落里,转出程申儿的身影,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“我明白了,你的意思是,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 跟着“布莱曼”过去,说是帮忙,说不定她还能受益呢。
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?”她喝声质问。 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,但凡逼人喝酒,一定不安好心。
“伯母,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,直觉告诉她,这里面一定有事。 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