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姨闭了一下眼睛：“有你这句话，周姨就放心了。”

“她不会再帮你了。”穆司爵松开小鬼，下达通知似的告诉他，“以后，要么你自己洗，要么别洗。”

病床上的沈越川看了陆薄言一眼，点点头。

手下拿着穆司爵刚才给梁忠的文件回来，抚了抚上面的褶皱，递给穆司爵：“七哥，梁忠处理干净了，他的犯罪证据，也已经递交给A市警方，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他的尸体。”

“嗯？”许佑宁回过神，“什么事啊？”

陆薄言说：“我去。”

康瑞城这才意识到，他不应该在小孩子的面前发脾气。

穆司爵被刺激了，听起来很好玩。

关于用沐沐牵制康瑞城的事情，苏亦承刚才在电话里和陆薄言提过，陆薄言只是说，他和穆司爵商量一下。

苏简安和阿光已经在餐厅了，沐沐礼貌地和两个大人打招呼：“简安阿姨，叔叔，早安。”

“不行！”手下断然拒绝，“你爹地说了，我必须看着你！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，他倒想听听，这个小鬼要和他说什么。

回到康家老宅，许佑宁脸上已经没有哭过的痕迹，穆司爵问：“检查怎么样？”
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什么‘另一个答案’？”

穆司爵淡淡的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
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人比沈越川跟更了解萧芸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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