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 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“简安……” 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 她转身上楼,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,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。
苏简安的眸底洇开一抹笑,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,恰好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唐玉兰起身说:“你们出发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 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 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