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许小姐给我们设了陷阱，把公寓门锁了，我弄开了门，没想到门外还有化学喷雾，我不小心吸进了一点。”连同镯子和她的手腕，都一把被他握住，“给你了，就不怕你弄坏。”

祁雪纯怔然无语，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！”好一张俊美的脸，眼里全是聪明相。

本来她想叫上祁雪川一起的，然而听她说要去找老夏总，祁雪纯马上怂了。祁雪纯若有所思。

祁雪纯对那个老头没什么好印象。“你让司俊风开车来送我们啊。”祁妈不耐的催促，“这么大的事，他不出面的吗？”

“如果可以，我想将你变小，揣在我的口袋里。”他说。“喂？哥，你干什么啊，大清早就打电话？”电话那头传来牧野浓浓的不悦，好好的早觉被吵醒了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问，一边收紧了外套的衣领。“脑子里的病，”程申儿神色黯然：“我觉得是被我爸气的……医生说手术只能延缓疼痛，也不能断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