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
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
唐玉兰笑了笑,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那我们坐后座。薄言,你来开车吧?”
苏简安微微笑着打断了洛小夕:“你不是想反悔吧?”
苏亦承开完会回来,发现洛小夕是真的走了,但……他总觉得洛小夕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,她肯定还做了什么。
“要不要我像小影和闫队长情景重现一样,让你看看你刚才的表情有多委屈?”江少恺跃跃欲试的样子。
笨蛋在浴室刷牙的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城北郊外的墓园,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。
陆薄言闲闲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想要浪漫?”
苏简安努力扬起微笑:“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,可以不吃……吧?”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
学生时代,苏简安是一只神话一般的学神。
徐伯看陆薄言和苏简安是一起回来的,意外之余感到很高兴,可是仔细一看,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,他仿佛明白了什么,示意其他佣人退下去,自己也默默地走到花园去了。
“流氓!”她瞪了瞪陆薄言,推他,“走开,我要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