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不怕死的话尽管去招惹穆司爵。 苏简安想了想,还是拨通江少恺的电话,约他在上次的酒店门口碰面。
苏亦承神色凝重的回到病房,苏简安刚好醒来,叫了一声“哥哥”,声音有些破碎沙哑。 这一点都不合常理,沈越川有时候虽然吊儿郎当的,但办起事来绝对是靠谱的人,他外形条件又不输陆薄言,难道……
吃完午饭,江少恺给苏简安发了条信息,说城南发生了一宗命案,他忙不过来,她爽利的回复:我下午没事了,现在就回去上班! “你猜到了吧,今天来的人是小夕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她还是老样子,没变。”
可洛小夕就是这么坦率,喜欢就追,需要时间冷静就离开一段时间,想明白了就回来告诉他答案,几乎没有过弯弯绕绕的心思。 “帮我跟你大伯说声谢谢。”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最后只汇聚成一句话,苏简安一字一字的说,“也谢谢你。”
一点都不难查,很快就从酒店服务员口中问出,当天苏简安和江少恺确实一起来了酒店,进了同一个房间,不是为了公事而来,那天酒店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案子。 陆薄言冷着脸径直上楼,在床头柜上看见了苏简安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。
早就应该,结束这场错误。 意式浓缩,一小杯的深黑色的液体,洛小夕看了一眼,仰头一口喝下去。
这种情况下,洛小夕只能选择相信苏亦承,“我等你!” 苏简安蹭掉脸上的泪水:“小时候苏家的大门都没能关住我。”
“呵”苏媛媛轻蔑的笑了笑,伸手推了苏简安一把 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,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。
苏简安狐疑:“你们对康瑞城做了什么?” 那天苏简安和江少恺去那家酒店,只是为了见康瑞城。
她的跆拳道不算厉害,但对付几个瘦瘦弱弱的排骨男,绰绰有余。 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这件事陆薄言有必要知道,而且……他很期待陆薄言的反应。 但是想到陆薄言微微低着头,用那双在商场上翻云覆雨、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手,为她编织一个平凡普通的小玩意,唇角就不自觉的浮出一抹幸福的笑。
当时的康瑞城二十出头,还在国外读书,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国跟着康成天学一些东西。他没有预料到康成天会突发变故,赶回来隔着监狱的玻璃板见了康成天最后一面,他就这么没了父亲。 “我问你,刚才我摇头的时候,你难过吗?”
“凭什么?”许佑宁张牙舞爪的跳到他跟前,“今天我要教姓陈的怎么做人!”说着又要去打人。 沉默了片刻,康瑞城的笑声传来:“吓吓你还挺好玩的。”
她扬了扬下巴,“出来混的,始终是要还的!” ……
不等陆薄言回答,韩若曦又“呵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是委委屈屈的跟你抱怨我恶毒,还是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去跟你哭诉?你真应该看看她昨天跟我说话时的样子,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小白兔!她根本就是装……” 可以看得清清楚楚,苏简安和江少恺一同进了酒店,两人肩并肩走在一起,举止不算多么亲昵,但一眼就能看出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冷冷的看向苏简安:“你和江少恺去酒店到底干了什么,我会查个一清二楚。离婚的事情,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提起!” 韩若曦和方启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陆薄言带离了酒店,路上没有一个人察觉异常。
苏简安偏过头,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下去:“我不知道他们在。……知道的话,我会马上就走的。” 跟陆薄言和他的心血比起来,她的痛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(未完待续)
瞪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,苏亦承微微蹙眉,“没有了?” 害她白难过了好几天!
“医院为什么给你打?”洛小夕有些慌,“要打也应该给我打啊!” 那一天的那一刻,陆薄言永生都不愿意再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