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们看照片背景里的公交车,“祁雪纯举高照片,“公交车里靠窗户边坐的这个人……” “白队,”她怯怯的看一眼白唐,“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。”
她中计了! “为什么?”
程奕鸣勾唇轻笑:“我进来的时候,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,衣服没换鞋也没脱。” “是吗?”她唇角的冷笑愈深,“你最好还是控制一下,司总是个好人,我不想到最后和你闹得不欢而散。”
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,是祁雪纯的声音。 “我们打个赌吧,”符媛儿冲她扬起下巴,“我赌他明天还会继续。”
按规矩,神秘人不约,她是不可以擅自要求见面的。 程奕鸣不再回答,转身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