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?”欧远反问。 她爸三番两次害严妍身犯险境,她为拥有这样的父亲而耻辱。
“最近这段时间,家里有没有出过什么事?”白唐问。 “祁警官,发生什么事了?”欧远显得有些紧张和害怕。
“你聚在人多的地方,不经意的散布这些话,形成一种舆论,目的是想将来哥吓破胆,再往阿良身上泼一盆脏水。” “我用的是激将法,”程奕鸣耸肩,“没想到她没接招,但这样也好,我不想她待在这里。”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,起身离开。 “叩叩!”忽然,车窗玻璃被敲响,一个年轻姑娘满脸焦急的站在外面,似乎哀求他开门。
这时,助手警员大步走过来,“白队,嫌疑人什么也不肯说。” “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,你会因为躲我而后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