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冬的深夜,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尚未睁开眼睛,鼻端就传来熟悉的气息,她安心的在熟悉的怀抱里蹭了蹭,旋即,昨天的事情如数浮上脑海。
“乖。”陆薄言意犹未尽的又索了一个吻,“回家还是在这里陪我?”
陆薄言往医院调派了保安,保安和媒体几乎是同时赶到的,堪堪把记者们拦在医院门外,陆薄言突破长枪短炮,用最快的步速赶到了病房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咬了咬唇,举手做主动坦白状,“我刚刚做了件坏事……”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到底瞒着我什么?”
没错了,只要看到苏简安成为众矢之的,受尽千夫所指,她受这点委屈算什么?
把陆薄言送回房间安顿好,沈越川看向韩若曦:“你想怎么做?”
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她会面临这样的困境,这样大的压力。
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,她紧握双拳,想要把某种渴|望挤出体|内,却愈加痛苦,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,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,才能缓解这种痛苦。
他翻了翻通话记录,洛小夕没再给他打电话。
“查到泄露资料的人了吗?”陆薄言问。
“我想做什么、可以做什么,用不着你来提醒我!”
老洛的作风很老派,办公室里的办公用具几乎都是笨重的木头,绿植不是富贵竹就是发财树,这样的环境对热爱现代简约风的洛小夕来说就跟地狱一样,这也是她以前不爱来公司的原因。
苏简安拉过陆薄言的手,放到她的小腹上:“我说,我怀的是双胞胎。可能是两个男孩或者两个女孩,也有可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。”
她哪里是经验老道的记者的对手,根本挤不出去,记者用问题刺激她试图让她开口,她只好向徐伯求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