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着洛小夕一时没有说出话来。 过了一会儿,他站了起来。
“好的,伯母。” 高寒坐在她床边,这样他们似乎离得更近了一些。
其实,套陈露西的话,陆薄言也有其他方法,但是他想听听陈露西的真实想法。 “小伙子,你干嘛去?我可跟你说,柳姐现在气头上呢,你如果过去啊,她非但不会告诉你,没准把你骂一顿。”
然而…… “嗯。”
她没有行李,只有一个随身的包包,跟拖着沉重行李的人比起来,她轻盈得多。 陆薄言摇了摇头,她不好,直到现在她的伤口还会疼,她有时晚上疼得难以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