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她这人蠢，但凡她精明一点儿，善于伪装一点儿，她非得把颜雪薇害死不行。

祁父一愣。

到了奶茶店，她们点了一样的红豆珍珠热奶，最传统的奶茶。

“今天凌晨。”

也不知道这女孩图什么。

只见面无血色，双眸无光，脸色难看极了。

“选择什么？选择成全我们？”

颜启拍了拍兄弟的手，他又对穆司神说道，“穆司神，准备接受自己应有的惩罚吧。”

闻声，牛爷爷转睛，眼里却满是陌生。

颜启来到她身边，“去做什么？”

“苏珊小姐别不高兴啊，我们就是开玩笑。”

颜启他们来得过晚，如果不是有他在，她今晚必会受到欺负。

说不准，她还会叫许天来对峙，那个画面，想想都觉得有意思。

“嗯。”

“大概是自己以为快死的时候，见到的人仍旧是她吧。颜启，你在确定她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时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？”

“雪莉，”苏雪落最正经，“祝福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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