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原 换脸
“你是不是也想来，子同被你弄得没法出国留学？”
“我自己想的。”
秘书撇了撇嘴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说了……”
程子同嗤笑一声：“怎么，怕我茶里下毒？”
“不想你误会。”
全程根本没看她一眼。
“怎么不打？”他还这样催促。
他看上去像一只被惹毛的狮子。
接着又说：“我们的人调查清楚了，符夫人的车是从乐华大厦里出来的，她去商场里买了东西，发生事故的那条路，是回程家的必经之路。”
“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，民政局也没人了吧，明天一早，我们就过去，行吗？”他问。
就许他盯着程家的股份不放，就不许她有点追求吗。
但她忽然有点不想破坏他的高兴。
他开门下车，走上台阶。